重要活动:新加坡斯民艺苑个展、瑞士乌斯麦勒画廊个展、韩国阿拉里奥画廊个展、法国诺瓦拉画廊个展、法国吕佩克画廊个展、何香凝美术馆个展、英国L.T.B基金会美术馆个展
代表作品:《唯物主义时代》、《一份报纸的历史》、《东风•金龙》、《冷战美学》《关于放大或缩小“溪山清远图”的艺术方法论》
2000年,王广义创作了《唯物主义时代》,以旧式意识形态时代的奖状和各种物质生活必需品来呈现物质世界、社会体制和文化记忆对我们的社会心理现实的持续影响,加之紧接着的创作,王广义进入了对“社会主义视觉经验”课题的研究的时期。
2007年,王广义开始创作“冷战美学”系列作品,之前他考虑了两年,搜集了很多冷战时期的印刷品和图像资料,并杜撰了“冷战美学”一词——有种将残酷和美好事物并置的意味。这组作品在思想脉络上与“大批判”相通,仍然是借人民之手来表达一个公共的概念。
2008年9月1日,王广义在深圳何香凝美术馆举办个展“视觉政治学:另一个王广义”,人们没有在这里看到他那些曾经在拍场上叱咤风云的标志性作品,此次展览全部展出的是其《冷战美学》系列新作。
Comment
在“唯物主义”系列中,他开始将唯物主义时代的文化记忆、精神神话与消费主义时代的疯狂欲望和视觉奇观作为双重考察的对象,从而使两种意识形态并置于一种更为复杂的历史逻辑之中,他以观念主义的方式记录了一个充分物质化社会中某些残存的英雄主义幻觉,在这种新的问题维度中,它潜藏着某种更为复杂的文化乌托邦情结。(评述者/黄专)
在我看来,我的艺术是在寻找一种相对立的东西,冷战思维和我的想法正好吻合。冷战思维构成了我对世界和艺术的看法。比如,我们会假想出敌人,这个敌人是我们一切行为的出发点。反过来也一样,我们的敌人也将我们假想为他们的敌人,这个世界的魅力就在于此,在于这种对立的美,和有对立的东西存在。(自述/王广义)
最近在旧金山的“溪山清远”展览,他创作的是关于傅抱石和关山月的《江山如此多娇》,用的是温度计,是很不错的一件装置作品。其中他讨论的是:我们对自然的看法,跟王权社会、封建社会、民主社会是不一样的。他的作品一开始抽象,后来变具体,等到又再抽象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他的抽象跟西方的哲学概念有关。他今天的抽象跟他看问题的本质有关。(评述者/吕澎)
王广义说,他认为这时代不属于他,而他属于一个以思想和思考为基础的交往模式所界定的时代。这句话概括了今天我们艺术行业的根本问题。(评述者/卢迎华)
Story
老隋这个作品很棒
2005年10月,我跟一帮艺术家在后现代城做了一个展览叫“一万年”。他们盖了一个商业性质的楼,面积很大,当时还没有出租出去,就用来给艺术家做展览。我用土做了一个18米长的躺在地上的人,土上又种了草,广义说:“我要去看看这个展览。”因为这个作品是在二楼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几根柱子从草人中穿过,浇水之后草还在生长,他看了之后说:“老隋这个作品很棒,不过作品还是要选择展览的机会。”就是说作品的推出时间还需要考虑。这说明两个问题,一是他对自己的期许,就是说“我的作品要在什么样的展览上出现”;再一个就是对自己作品的推出要把握好时间。这是他长期在国内外推出作品之后积累的一些经验,对我来说是很有益的建议。(讲述者/隋建国)
王广义速写
他习惯在两种极端的状态中对话:极其游戏的或极其严肃的。前者我称之为“酒精状态”,后者我称之为“采访状态”。
有一次有位夸夸其谈的记者在他面前大谈他的“绘画的意义”,他说:“你是对的,因为它也许有一种意义是你提到的。”
他对一件事情开始的时候十分在意,譬如他几乎从不“迟到”;但他对事情的结束却十分随意:他很少借故提前离开一次聚会,除非有一个乏味的人让他无法忍受。
他喜欢时间的“真实状态”,譬如他只在有插播广告的电视频道上看连续剧。
每次完成一组新作品他都会请二、三好友去画室看看,如果他得到了肯定的意见,他会说:“行,就是它了!”
他好像从不在展览上评价别人的作品,有一次一位画家很认真地希望他谈谈对自己的展览的印象,他只说了4个字:凑合凑合。那以后我就很少再见到在展览上问这类傻问题的画家了。
记得昆德拉说“世界变成定语后雄辩地说明了一种恐惧感”,所以他常常劝那些希望了解他艺术的西方人好好学汉语。(讲述者/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