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参加中国第五届宋庄文化艺术节是非常荣幸的事。在此我们也要特别的感谢宋庄镇政府及宋庄文化艺术促进会,感谢栗宪廷及李冰先生的推荐,感谢沈阳浑南区政府对这个展览给予经济上的资助,感谢所有为这次展览所做出努力的工作人员。
一个国家把文化当成产业,把文化当成大事来抓的时候,事实上就已经说明了它的问题的严重性,已经到了非抓不可的地步。文化可能就是文化,而带有任何功利的文化我不知可不可以称其为真正的文化。沈阳与北京、上海等地相比无论从政治、经济、文化上都是相对滞后的地方。当然原因是多方面的,但主要的还是60—70年代的政体思维模式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体制化的思维方式,仍然有一种审美观,一种创作模式的东西,还在较深的一个层次上影响着人们意识及其作品。但这种状态在2000年以后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随着一部分年轻艺术家的流动及部分国外艺术家的交流,2000年以后的沈阳艺术面貌体现出了另外的一种活力,王兴伟、李大方、秦琦等艺术家给青年人做出良好的榜样。而由今,那危、杨帆、訾朋、孙策、宋兴元、张武运,田寒等一批青年艺术家便是沈阳今天的面貌与未来。
沈阳“下深工业园”还不能称为艺术区,因为它是自然形成的,并无文化产业,仅是部分艺术家生活工作的地方。它是无序、可持续性发展的,也许未来会好,但要走相当长的一段路。2006年我从“大南工作室”搬到了“13纬路”领事馆附近,工作条件有了较大的改善,但在四楼,上下很不太方便。当时我这里也经常有朋友小聚,刘成龙就是常来的朋友之一。在聊天中,成龙知道我还想换一个更合适的地方,就开始四处寻找。在2007年的7月时,刘成龙来找我说浑南有一个厂房大概有4千平米左右,安静也挺好的,什么时候你去看一下。过两天我们就去看了,真挺好的。我说:“你先谈吧!把租金谈的越低越好!”后来就用刘成龙的美术学校与浑南下深工业园区区签了合同。最初只有我与刘成龙进来,后来陆续进这个园区的有30左右艺术家,如赵大钓,田奎玉、王岩、张志坚、王家增、安利、李威、郑大弓、杨帆、张然、宋兴元、那危、张海君等等。就这样大家就在这里住下了。自然地形成了一小型艺术家聚居地。刘成龙年轻能干,就把艺术区的管理协调工作承担了起来。在这个艺术区里生活工作的百分之六十是鲁迅美术学院的教师和毕业与在读的部分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