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我想这三十年,如果从星星画派开始,是从地下逐渐走向了社会中心的一个,就是走向一个聚光灯下的过程。那么它的影响力在今天已经达到了一个,很多人在当时难以想象的高度。当然这个过程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就是如果说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觉得是一场历险,是一个梦想的历险,也是一个生命本身的一种历险。
记者:请您谈谈民生银行建立美术馆这件事?
朱朱:当然我觉得民生银行是开了一个好头,因为在所有金融机构里面,民生是第一个用美术馆的方式来进入到当代艺术当中的一个金融机构。而且它的起点非常高,给我们的感觉运作的是非常专业。我相信由它开始会带动很多金融机构,包括其他的一些资本会进入到当代艺术当中来。
记者:您刚才也看到了这三十年的展览了。
朱朱:对,其实这个展览里面大部分对我来说都很熟悉,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平时没有看到的原作。那么除了我们可以理解的,这个三十年的先锋艺术的主线,从当中也看到了一些怎么说呢,就是一个,好像是另外一个线索,或者说是一个丰富性的展现。比如说我们刚才还在说到这个《雨过天晴》这张画,实际上当时是一个解冻时期的一个作品。雨过天晴,有一个政治上的含义但是我们可能会猜测到,里面有一个性的,生命欲望本身的想象。从这样最早一批作品,包括后来有一些注重语言性,注重艺术本体的作品,在这次展览当中我们看到也得到了呈现。所以民生这次的展览是一个在非常短的时间里完成了一个非常棒的事情。
记者:您有什么批评和建议吗?
朱朱:我想就是,因为这个三十年的绘画展,就是民生想做的一个系列性展览当中的一个,而且文本也做的非常好。我想如果有什么建议的话,我希望能够在作品的选择丰富性上,而且就是这种相互之间的内在关系上,可能有一个更充分的准备,以便对当代艺术作出一个非常好的总结。
(供稿:民生银行现代美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