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永平:我从内心觉得很荣幸
宋永平:我觉得就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它是从这个作品的类型上来看,我觉得很全面,有应该说是比较传统的,就是过去很主流的这些作品,还有很当代的。它的很多元素是很综合,我觉得是一个有高度的一种组织方式。
问:这三十年当代艺术的发展,您有什么样的看法?
宋:怎么说呢,就是如果按我自己的这种感觉来体会的话,我觉得就是跌宕起伏吧,变化非常大。因为我受教育,一直到走入社会,这种变化是非常大的。因为在76年之前,是一种感觉,那么76年改革开放以后,到80年代,真正的中国改革开放开始,一直到现在,它的变化,就跟中国的这种经济形态、社会形态是同步,同样的这种变化。
问:这次展览中有您的作品叫什么名字?
宋:叫《伟大的中国艺人》。
问:当时这幅作品是怎么的创作背景?
宋:那个是我在九十年代初吧,那个时候的一个作品,那个时候我在山西,在太原的一个学校工作。然后我个人的感觉,因为太阳那个地方比较特别,它的周围对当代艺术的这种理解,或者这种呼音是比较淡漠一些的,基本上没有这种比较配合的这种环境。所以个人的这种情绪是比较沉闷。在这种情况下我个人负担也比较重,就是精神负担也比较重一些,所以在那样的氛围之下,画的我的那幅作品,当时也是山西有一个活动,叫山西计划活动,在那个活动,但是到了乡下去画画去,因为平常在单位也好,在城市里面也好,那种情绪比较沉闷一些,所以到乡村去找一个相对来说要离开你生活的环境去进行艺术创作,这么一种方式吧,也是一种对现实的一种逃离,这么一种方式。所以当时也是从乡下又返回到城里面,然后在工作室里面完成这个作品,也是对于当时那种个人的综合状态的一种反映吧。就是比较累。也比较郁闷的一种感觉,但是又没有办法挣脱,在这样的一种心情下完成的那个作品。
问:您近期或者说近两年新的创作计划吗?
宋:一直在有,那个作品,1993年那个作品之后呢,就紧接着过了没几年,我的父母,因为我和我的父母在一起生活,他们病了以后我就停下来了,就等于没有去画画,就拍了一些摄影作品。大概前后有不到十年的时间吧,一直在这样一个状态里面。就是个人的情绪就一直到了谷底,没法来画画了。所以大概有不到十年的时间,在通过摄影作品在反映我个人的这种生存感觉。然后父母去世以后也不能马上进入这种绘画的状态,然后在2003年,那一年,我从太原调工作到了北京农学院,然后又要安顿一段时间,所以这个过程就是,实际上是一个调整的过程。然后到2007年才有一个我个人的展览,在“汉雅轩”做了比较完整意义上的个人绘画的作品展。2007年以后也画了一些作品,我画的比较慢。后来在新加坡做过一个个展,然后最近还在画、还在做。
问:您在未来会进一步地跟民生美术馆合作,会有更多的个展的机会吗?
宋:我觉得是这样,能够参加民生美术馆的展览,我觉得很荣幸,因为我觉得在我绘画的这种完成情况,我觉得我没这么出色。所以能参加这个展览,我觉得真的是从内心来感觉,很荣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