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一种现实和荒诞是:曾经在极为短暂时间内“对西方的古典艺术、现代艺术和后现代艺术的并融烩合”的中国当代艺术,已经完全陷入以西方为中心的游戏轨道。
虽然有过一段的痛苦挣扎,但很快找到了一种社会高度转型的空当,于是当代艺术以批判“当下社会现实”的极为非艺术正常套路博取了某些当时没有其他不同声音竞争的评论家的大力鼓吹,最后成为了一路通杀的通行证和标签。
也使得一批首先脱贫出来的艺术家、英雄、明星户,成为了10年总体艺术方式上可不变的“守艺者”。更多年轻艺术家更是在时尚化和流行元素的诱惑下,成为了“快餐艺术”的制造者和简单思维的复制者。
如果中国当代艺术能够像重庆九龙坡区那对目前打破多项“历史记录”的最著名的“盯子户”杨武和吴苹夫妇那样捍卫自己的“精神家园”那样,那么中国当代艺术就不会出现像目前内外部都呈现得如此躁动不安的局面。
中国当代艺术仍处于一种先“抢占山头”中,然后享受既得的“股红”的低级的“聊以自慰”的运作模式中。
在这条已经满是鲜花的阳光大道上,我们的当代艺术家在做着各种回避艺术真实的姿态。中国当代艺术终于“灵光闪现”式的走上了一条体现中国式智慧的道路:被生存迫使下产生艺术创作策略。
自此之后,我们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别出心裁”的符号。
不过,众所周知的是,中国当代艺术家的某些主动“不行为”和道貌岸然的精神伪装,已经成为这个行当最令人羞耻的东西。
人性的真诚、精神的纯粹作为艺术的基本要义之一,显然,已经过早的远离所谓的中国当代艺术,这是这个行当最令人滑稽的东西。
面对个人的功利和大众化的市场,中国当代艺术显然都找到了最为稳妥和可行性的解脱词,不过,这也是这个行当最令人感到彻骨冰寒的悲伤。
20世纪90年代早中期开始,中国当代艺术就像商人寻觅商业机会一样找到了极为可观钱途无量般的赢利点似的,于是艺术家和这条产业链条上的各种扮演不同角色和功能的“老板们”,诸如,评论家、画廊老板、经纪人、收藏家、投资分子、老外等等一起气势非凡装腔作势的合演,让中国当代艺术走上了一条通往:表面上看似乎离奇曲折惊心动魄值得同情,实质上却畸形发展的模式。
这种模式最简单的原理和创作方式现在已经露出了马脚和狐狸的尾巴:艺术家策略性很强的去寻找一个可以被评论家认可和站得住脚的“当下关注的批判”的符号,然后借助最不明白中国现状和背景的老外帮助我们的中国当代艺术实现“墙内开花墙外香”的恶心模式。
中国当代艺术的资源正在被四面八方的吸血鬼们利用。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商品化的作品被视为中国当代艺术的精华部分,被某些有很大决心要记录和书写艺术史的专家们迫不及待,当然也俗不可耐的写成艺术史的经典作品。这将是是将来中国当代艺术畸形发展的原始罪证之一。
重庆“盯子户”可以非常真实的忘掉个人生命安危和强权进行,而中国当代艺术却可以妥协到市场和大环境的温暖怀抱中。
重庆“盯子户”可以异常动真格的突破被认为不可能的强权“禁区”,上演了艺术性非常强的“行为艺术”独角戏。而中国当代艺术群体生产出来的“作品”,却只是表现出了可怜的“物质生活的表层切片”。
重庆“盯子户”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而中国当代艺术却可以表现得像吃了泻药一样泻气千里,看人脸色。
简单的说,中国当代艺术从20年前的一开始就注定了20年后今天的同样将以所谓的“前卫”名义的方式高速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