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于80年代而汇聚于90年代的本土抽象艺术一族,首先面临的是一个后革命氛围的文化历史条件,这一条件的设限在于:语言论美学转向之后,形式美学包括抽象形式的自律性——无论侧重情感和感觉表现的“热抽象”抑或侧重组织结构,传达宇宙意识的“冷抽象”, 都面临失去积极的文化变革功能, 因而它自身的生存与发展,必然要在新的“炼金” 意志中,重新塑造精神内涵,他在自我的多重同化中,逃出风格历史的乌托邦, 介人到当代社会、文化和生活的“中国话语场’, 于振立,在90年代的抽象一族中,淬炼出了独特个性语言方式。
倾向于生命意志的抽象移情,以表现情感的不拘单一形式的手法,实现生命意志与艺术意志的统一,于振立是苦行僧式的内省,或隐或显地萦绕着生命悲剧的超越和对苦难的超越祷思,与生命的自我省视中引发激情。
《冲突与凌越——抽象作为精神实验》 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