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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述访谈录
作者:    来源:品博艺术网    日期:2011-04-23

管:其实,指向性不能引导什么?中国当代艺术中西南架上艺术的具象呈现中的张晓刚、方力钧的呈现,我们能读懂具体的形就能进入作品读懂它们么?我觉得这是没有关系的。

杨:指向性会让你工作下去,而不枯燥,色彩和笔触是绘画的语言,我所指的是观者与作品的关系。

管:你是找一个工作的理由,就绘画本身来讲。整个绘画过程当中的意识,纯粹从个人心性、心灵出发。就像每一次演出需要借助道具、符号来戏弄和勾引观众。

杨:它需要一个东西来推动。

管:图像来源影像、图片、装置。画公共图像、个人图像是私人经验、绘画经验。

杨:这张标志是一个环境,这是在一间房子外用石灰等画在墙上。当时,我的想法不是很清楚,但绘画可能成为一种可以延续的东西。

管:所以,你的关注点还是在绘画本身,是想推动绘画本身的可能性,绘画在当代艺术史上是经历过危机的,各种新的媒体出现后对绘画有影响。

杨:我觉得,所有的绘画样式都很无聊。前两年的威尼斯画展几乎没有绘画作品,而95年的又全是绘画。艺术有某种可能性,绘画在不同的场合和会有不同的功用。你问我为什么要画那么大的画?因为,我不会画小画,90×70cm是最小的框子,大的画面空间大,把握的可能性大些。

管:其实,西方当代艺术有短暂的方式,当新媒体方式出现后进行绘画进行改变,中国当代艺术也经过这个过程。今天是架上艺术复兴的时代。很多人是为市场、金钱去画的。

杨:这是肯定的。

管:在中国人的习惯里,不画画怎么可能成为一个艺术家?中国西南架上艺术有很深的绘画传统、文化背景和手工性的传统在艺术家的信念。

杨:我个人的眼界是很高的。川美的学术传统放不大。

管:最近由四川画派,你被纳入了?

杨:是的。

管:你也是被纳入传统的。

杨:我指的是你可以在其中工作,但眼界要高。你说的与性格有关。张晓刚成为今天的样子,我想,他也没有预料到。因为他的画在北京不是最狠的。黄永砯在巴黎成了。西南的艺术很少有这种狠劲。包括任小林有性格的约束,不会随便去改变。
管:对,更尊重生命自身的感受。换句话说,任小林换个地方也出不来。比如:把你换到北京,你也许就不可能这么画了,看任小林的画,我依然觉得有地方感。

杨:人被影响最大的还是性格,而命运是逃不掉的,很多因素在相互影响。

管:我觉得,误读不是纯粹的艺术问题。比如:涂鸦街有人说好,也有人说不好。我才看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太像《楚门的世界》里的门了,像个道具。而丽江也有这种感觉,外来者不断涌入改变了当地的历史文脉,当代文化的景观是超视角的魔幻景观,让人匪夷所思。你的画不能当作图像学理解。另一方面,也是社会动荡不安的反映。就像你所说,与性格有关,还与后天的环境有关,构成性格的一部份。

杨:对,还有情绪焦虑的其它原因。黄桷坪很容易让人产生焦虑的情绪,气压低,气候不热,蓝天、白云的情况很少,人容易受气候影响。

管:你画这样的画是性格使然。但是,你走的中国当代艺术的路是非常孤独的。你都不知道下张画是什么样,包括你的意识会被情绪破坏,很多艺术家是多面手,即画画,也做很多事来推动自己。而你是一个有风格和特别的画家。从内容上讲,你有更大的野心和抱负。

杨:我也在想,这个时代的艺术是什么样的。我的心理不太认同变通的东西,每个人都为艺术找方向,这就会改变。艺术本身的方向,以及现在的艺术到底应当什么样?如何绘画?

管:你有一种隐含的文化野心,想回到艺术本源上来思考,推动有绘画传统的架上艺术。这是一个持续性的实验,并不显而易见的。实验工作方法起点是由实验性的抱负的,不是说从文化结构中去做填充。如你所说,绘画是什么或应该是什么?

杨:每个时代都在做解释,对现在而言,文化的状态, 发生,对于作品的定位,和对艺术的理解会产生影响。
管:所以,你涂写的过程是实验想法的工作记录。

杨:我喜欢看影像,看完了美国的马修巴尔尼的所有片子,他用单调的手段把各种因素表达的很到位,艺术作品首先要有力量和刺激。市场追捧变成文化符号,人们就会觉得做得作品很好。

管:梦寐者不太准确,你还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重新界定实验性生成是漫长的阶段,甚至有人中途就要折腰的,有些人被自己的抱负压垮了,而你是比较从容的。

(录音整理人:霍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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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杨述,访谈,绘画,涂鸦,当代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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