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当前位置: 首页 > 评论 > 作品评论 > 解读徐红明的艺术
解读徐红明的艺术
作者:奥力瓦    来源:    日期:2010-05-31

对徐红明来说,艺术是对无限的思念。他首先以手绘,而后以电脑制作作品来表达这种思念。他的作品是这样的视野的果实: 通过创造行动协调了可见的世界和不可见的世界。他的绘画色彩从黑色到灰色,从灰白色直到电脑完美实现的色彩更丰富的调子。这是一种由科技的补形术襄助的创造,这种创造强化了艺术家的精神性和诗学。

徐红明的所有作品揭示出了艺术和艺术家的实践。这一实践不仅仅需要静止的战略,而且包含了整个想象力的领域,艺术家以双重的冲动穿越了这一原野。这种冲动不顾磨难,同时将特权赋予播散和凝聚两种运动。手,头脑和艺术家的整个身体都投入了创造的时刻,这一时刻是一种破除一切障碍的梦幻般偏移,同时始终自如地内接于编织在语言的娴熟和艺术家良知中的风格密码。艺术是一种流溢和尺度的实践,这一实践系统地超越哨位的边界和极限,在它们之外去创造一种不可能性的系统,一种产生自艺术家的姿态的心不在焉的方案——这一方案是一种在自动同时又校准过的图像线条中组织好的混乱运动之果实。

设计性和偶然性同时交织在徐红明的作品里,平衡着艺术的完整性和简约、概要的现实缺陷性。艺术造成晕眩同时又造成认识,让人丧失感觉又通过总的来说颠覆一种单边和经济的交流符号下之社会沟通而使人成长。

在徐红明作品中有一种来自结构模糊性的,支持着图像系统的不同之简洁。这种模糊性避闪了通常语言逻各斯中心主义的傲慢,而靠近一种交叉关系。在这里符号形成了长久一致和瞬间逃亡。如果说爬上艺术家脊梁的冲动是无法控制的,那么可控制的便是使图像力量变得清澈明确的一种必需之手绘娴熟。

语言是一种可以完全提取出的储备,其中只有语言本身防卫和保护的部分是无法提取的。在这里无法与之斗争。艺术家只能组织一种源于内在规则的设计好的松弛。它如同艺术家声明的那样能够复制世界,因为“艺术并不重复可见的事物,而是使事物可见。”艺术家深知自己与语言斗争的失败后,在语言面前以偏斜的立场融于想象洪流,调整自己,收获自己的符号之游牧式移动。

徐红明非常了解语言的本性,从未试图驯服它,而是以包含着设计和选择的想法进程来顺应它。结果完全依靠自由的处置,而剔除了任何期待和先见之明。事实上,并非是艺术家具有先见之明,而是语言在自身之中孵化出图像和异常的结果。艺术家深知,语言有一种基于创造进程的晕眩的积极强暴方式,他也深知,其中构成技巧自动减弱。

如果无意识和偶然是丰富作品价值,如果它们还给作品必需的完整性以包含现实的意义,那么徐红明发展了一种能够在艺术制作之中理解由这两个价值表达的不可控制的需求之战略。他通过使用接近东方文化内省的哲学能力的内在方式做到了这一点。

发聋振聩变成了一种胜利。经过艺术家以悖论性技巧控制进行自动和基本的手工制作,作品处于无意美的符号之下。无意性在于松弛的能力,在于感觉冷漠的紧张。这种冷漠的紧张支持着艺术家,使他能够不提前造成一些结果而是能够重新着手去与语言凝聚。一种谨慎的松弛是正确的出发点。

在徐红明作品中不变的恒量是语言的表面主义实践。空间不具有或描述什么深度,而是作为二维的支撑物,丝毫不会沉浸和坠入。这些因素是在艺术工作之前的心理学和想象状态的结果,它们支持着图像的创造过程,而这一过程运用着清澈流畅的语言简洁性。

符号按自然的播散排列,但是并不对表现欲望失去张力。但是表现意味着不自然主义地复制心理的幽暗,也不描述意义的单一位置,而是按浓聚和强烈的不连贯性对符号做直觉处理。语言的可支配体系是那种星群式、放射中心式的。它祛除了等级制度或重力点,祛除了边缘,而是在光环中找到了具象图像与抽象图像联姻的可能性。

在徐红明的作品中色彩进入构成的游戏,增加了来自文化自觉的作品的强度。语言具有自己的内部生物学,有能够产生多重处理的方位沉积。构成作品的纤维状网格沿着开放的缺口在许多交叉和冲撞之上运用着它们的潜力,使作品放射出内部的强烈能量。

在图像中艺术家总是力图再造线性的迷失方向,暗示了内在力量和事物的隐匿性,在平滑外表上留住在隐匿和揭示之间摇摆不定的宇宙的幽灵般厚度。艺术的目光深入事物浓密绿锈和物质的虚假丰饶之下,为穿越所有身体,统治世界的动力蒙上面纱。

为此不可能走向图像的深度去支持一种在它们滑移和连续性长线间联系事物的流动。这样不时地出现同时捉住事物表面和内部灵魂游移的、抽空的符号之轻盈。物体和形象被还原为悬置和减轻了内部重量的东西,按微微暗示的视觉命名描写出来。

徐红明绝对深知视觉语言的特定本质,深知它的构成因素不可伪作成不同的身份:不过视觉语言的性格可以造成一些存在的共鸣,比如艺术家的观察力和对事物的间距和疏离的当代感受。这样,不可化约的视觉语言的深度之缺乏,它的表面主义的本性变得鲜明,就与艺术家和事物的关联方式、他的对此物及彼物的无选择性生出共鸣。

他并不为事物的感觉外在性吸引而停下来欣赏部分现实。相反他以内在化目光捉住支持事物站立的骨架和它们深处的骨节,使事物在同时的关系体系中还原。这些关系扩展事物的容量,同时证实其易变的本质。

语言也具有了这种易变的性格,成为内在运动和艺术家警觉状态的符号,一种设计好的、不稳定设置的目光的符号。这种目光在事物的内在张力面前产生了昏厥,同时在折磨着事物的外在停滞面前以严厉和封闭的秩序将事物严密操控。艺术在这里变成了自然而然地令人不安的感受的设计。

这样接下来进入主导作品的是一种切断构图的混乱的冲动,把构建好的秩序推向倾覆。这里符号的理不清之结试图构建一处不确定关系的场域,所有这些关系都建立在不稳定性或暂时稳定性之上。有些时候一种符号和色彩的表现主义穿越作品,将其带往一种故意在现实对象面前对称的图像,以确证处于自然主义模仿之外的语言。画家从不去画世界,而是描绘一种忘记这个世界的目光。

1 2 3  下一页
关键字:徐红明,艺术
分享到:
网友评论
用户名
验 证
· 您将承担一切因您的行为、言论而直接或间接导致的民事或刑事法律责任
· 留言板管理人员有权保留或删除其管辖留言中的任意内容
· 本站提醒:不要进行人身攻击。谢谢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