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STRONG>刚才王川还有其他几位老师都说到了关于布展方式,我做一下解释。
第一,原来美术馆答应的是两头做展览,我们的空间就会大得多,这样七、八十幅作品就可以打开。这是第一个无奈,就是今年是“改革开放三十年”,很多政治人物压在那儿,在一楼和三楼都是改革开放的政治展览,我们就夹在一个夹缝里面了。所以被迫做成了这样。
第二,就是墙上不让钉钉,我也不喜欢那种挂式,我们是想钉钉,但是在别的地方都可以钉,在这里就不可以钉。因为在成都,我们用了两年时间找不到一个既靠市中心,使大家来了方便,又有足够的空间去展现的空间。即使好的画廊也就是20、30米,40、50米之类的,没有办法做。那么会展倒是有,但是对我们看作品的观众来说,包括一些老艺术家来说太遥远,也不方便。所以今天很遗憾。争取在下一次做展览的时候,那个时候成都能够有一个足够大的,具有当代性的,可以达到我们策展要求的,适应我们的空间。这样的空间也确实是我们很尴尬的事情。说是一个美术馆,但这个美术馆非常落伍。我在这里说一点,确实是这样的,非常落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改善。
下面再请邀请的平面媒体,今日美术馆的记者,他刚才发短信说想说一下,因为他要做一个专题,在下一次的《今日美术》杂志上,也是年轻的批评家,毛旭辉的研究生。
《今日美术》杂志记者:我觉得如果说在每一个人发言之前,都要对他进行一个自我介绍的话,我首先想说,我对我自己的介绍是,我是在座的各位批评家的学生,因为我在川美读的是史论,然后我也是对艺术批评做总结还需要掌握一种方法。
我的总结,可能由于我的年轻,或者是幼稚,过于的偏激。但是我想偏激毕竟是一种意见,我还是要说出来。
我觉得今天的展览,首先说,刚才大家提到了前面有太多的成功艺术家的经验,对现在年轻的艺术家来说是好的,也是不好的一种东西。那么我就在说,其实作为老师,或者是作为经验,作为前辈,他的任务就是传道、授业、解惑,或者是一种学习的动力。那么这个“业”、“道”是什么?我认为不是一种感情,而是一种方法。
那么从方法这一点来说,就先提出我对这个展览的第一个看法,就是无原则。我觉得策展人在策划这个展览的时候,是极没有原则的。因为首先我们来说,您选择艺术家的原则是什么?在这个展览里面,您的学术观点,或者是您对每一个艺术家的选择,对他的认同点,或者是实体价值在什么地方,没有凸显出来。而且你在里边提出了一个概念,可能这个问题需要你回答,就是艺术家由于务实而团结和自信,我想知道这个“务实”是什么?以我的猜疑来看,里面应该有一部分是感情因素,这就说到很多前辈的经验有一个好的地方,就是他会给他的学生提供更多的展出的机会,但同时这些推荐里面,有太多的感情,不是以学术,或者是以他的成绩为前提,那么就导致学术的混乱。
第二点,就是无学术。看了您的前言以后,我感觉整个展览就是在展示策展人的一种想法,不管“西南力量”是一种学术概念也好,还是提出来的一种学术想法也好。三
我的意思,就是没有实体的材料去证明,支撑你这个展览的主题。就是无重点的问题。刚才您虽然也提到了由于展览空间的限制,造成了整个的布局上比较混乱。但是我想作为一个策展人来说,这是最好克服的问题。因为我们知道一般的展览,即使像“全国美展”要分板块的,起码会有一个标识告诉你,这是解放前的,这是解放后的,或者怎么样。或许您体现的川、滇、渝、黔的总体西南概念,但是这里边,我们从艺术家作品的布局上面,感觉到的只是一种混乱。我想每一个地方,即使是西部有一个总体的学术风貌的话,但是每一个地方肯定有每一个地方独特的风格,比如贵州的野生、鬼魅,四川的漫画、卡通,对生活经验的一种重视等等,还是要区分的。
第三,就是无个性。您对艺术家的选择:
1、这些艺术家很多都是我们所谓的西南最有代表性的艺术家的学生。但是他们的学术不只一个,您所选择的这些,刚才有位老师说到是了对世界的堆砌。那么在细节的堆砌里边,也应该有好的,或者是有代表性的。但是在我所看到的作品里面,没有实体的力量去证明,他是可以代表新生代最好的成绩的。
我想知道,既然是“西南力量”,在您的观点里面,虽然您的前言里边,就是您的策展理念里面虽然提到对了几代人的叙述。包括在展览里面也有几代艺术家同时出现。我想“力量”的爆发应该有一个核心力,但是您的核心效应没有体现出来。或者是您选择的很重要的艺术家,他的作品并不重要。
2、就是您根本没有选择很重要的艺术家,这是我的观点,谢谢大家!
陈默:</STRONG>有一个话题说《成都晚报》应该进中国当代美术史,后来我就把这个小标题作为采访稿,在我们的首页上做了一个推荐。刚才谈了很多,整个成都作为文化生态的模型的时候,刚才前面也谈了很多因素,包括艺术家的陈述,包括策展人、批评家,包括机构和资本的陈述。我觉得还有一个重要的就是成都当代的大众传媒,因为这几年,一个是当代艺术已经越来越主流化了,很多大众媒体也是比较关注,或者是相对时尚文化这个层次对当代艺术还是比较关注的。
那么我们把这个时间回溯到十年前,当时的主流媒体还是对当代艺术是非常忌讳的,即使是有一些报道的时候,也是作为反面的对象,就是当时我们说的“当代艺术妖魔化”。但是我觉得成都当地的这些媒体,他们一直对于当代艺术的传播,包括长期的跟踪报道,这个因素对成都的艺术生态还是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是非常好的。
由于时间的关系,今天的研讨会到此为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