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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拜因的“文化诗学”(上)
作者:英二    来源:英二博客    日期:2011-01-25

老卢卡斯克拉纳赫(Lucas Cranach the Elder)《三个萨克森公主:思蓓拉,艾米利亚和西多尼娅(Three Princesses of Saxony: Sibylla, Emilia and Sidonia ,1535)© Courtesy Kunsthistorisches Museum, Vienna,Oil on limewood,62x89cm

当一个画家看另一位画家的作品,甚至像这样已经跨越了几个世纪,像是一个魔术师在其他作为观众的魔术师面前表演。问题是,他们是看到幻觉,还是他们看到了制造幻觉的能力?画家看别人的画,也许他们会注意图像的创作和它们如何被创作的过程;看幻影如何神奇的在矩形内出现;什么是图案的语法;什么是标志;什么是笔的触感。霍尔拜因有惊人的触觉,几乎不可见,因为它太微小,似乎是被一阵风吹到了画里。它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呢?

在这张画像,如果说皮毛的笔触是没有个性的,那么,它又是如何使得它看起来像是皮毛呢,如果皮毛不是标志,或者说这个标志不是象征性的符号,他画的只是一种状况,而不是象征,但是,它是不是还意味着其他什么呢?当亮光落下成就的很多小东西,它们使得皮毛变得柔软。被亮光命中的一些毛发落在其他毛发之间,铸就了一些阴影。想想在一条街上或在草地上,由电线杆投下阴影的差异。街道上的阴影会有清晰的边缘,但是当它击中了草,边缘就变得很柔和。

不必去画每一片草叶让人明白它们看上去是草,画的是草的状况。光照不同,落下的阴影也不同。这就是霍尔拜因设法在画里处理的。相比较的说,如果由一个民间的女子画苹果树,她画了树干和树枝,然后,将苹果挂在上面,你可以数画里的苹果有多少,它们是在画面上挂的。而在现实里,一些苹果可能在另一些后面,有一些会藏在树叶和枝条后。天真的,民间的或现代艺术家倾向于象征,每个标记再现一些事物。安德鲁惠斯(Andrew Wyeth)就是,在很多方面,他就像一个天真的画家。你可以数着草的叶片,看着克里斯蒂娜(Christina)在《克里斯蒂娜的世界》(1948)里,往山丘上爬行。这就是象征。

霍尔拜因的写实是否与众不同?看霍尔拜因是如何描绘这名男子的天鹅绒衣领。很多撅起的毛发,似乎每一个都投下了阴影。整体的看,使得表面显得非常柔软。要解读这些写实的笔触有些复杂。绘画的手法和图案的构成太多是有关绘画的经验。想想在文学中,海明威是如何利用其独特或平凡的词汇来堆砌一个简单又引人入胜的斗牛故事。

在技巧上,霍尔拜因在绘画中混合了大量的油彩和清漆。如果你从下往上看,你可以看到在图像的肉体部分是一个非常液性的釉面,不像波提切利(Botticelli)的涂料应用,它们看起来是如此的干,以致当你看着他的画布,似乎觉得需要一杯水。 除了霍尔拜因的油彩使用,还有他的构成。图像由毛皮领的形状引动,使你的视线从衣领往上,他的头部就像一个开放的百合,就像格鲁吉亚奥基夫(Georgia O'Keeffe)的绘画主题,头像是一个黑色的山脉,与衣领之间的空隙像是有水快速流过的沟壑。这个绘画的抽象平面阅读很有意思,它呈现的形状是否有些像别的东西,然后,你可以满足你自己的想象,想象伊拉斯谟的魅力何以能够经久不衰,它是如何经过霍尔拜因的视野完美的落实在他的图像里。

蒂塞德斯.伊拉斯谟 (Desiderius Erasmus)1466年出生在鹿特丹(Rotterdam)。伊拉斯谟——意思是“渴慕被爱的人”。据说青年伊拉斯谟在1487年深深迷上过一位被他称为“我灵魂之另一半”的男青年Servatius Rogerus。他曾对男青年写道:“我曾痛苦而不懈地追求过你。”但他此后的行为似乎从来没有出现如米开朗基罗那样的浪漫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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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霍尔拜因,文化诗学,欧洲 文艺复兴,人物,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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