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STRONG>正好何工老师来了,四川大学教授,也是旅美艺术家。实际上他也是地道的成都人,您也要说一说。有请。
何工:</STRONG>今天这么多嘉宾、朋友远道而来,我感到很高兴。今天下午四川大学刚好有一个“学生展览”开幕,所以晚了一点,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前面大家讲了一些什么高见,刚才听到俞可先生谈到的多半是经济和艺术关系的问题。
我上个月去了美国到密西根大学和芝加哥艺术学院,两个学校各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很有意思的就是在那段时间我不断的用手机跟陈默先生有信息沟通。他反复问我经济危机对那边的冲击怎么样。我老老实实地会把他这个问题在密西根大学座谈的时候就提出来了,我发现那儿的老师和学生哑口无言,没有回答。然后上来一个老师跟我讲,他说:“艺术家在美国从来都是清贫的阶层,穷也好,富也好,好像和我们清贫的生活关系不大。”然后到了芝加哥艺术学院回答的都是同样的问题,我就不好提这个问题了。
那么中国的当代艺术或者是中国的整个艺术被市场异化了?我觉得也不是。其实回过头来看现代艺术早期,在西方所有的发达国家,经济的介入,国力的增强和经济的发展,总是会对艺术有很大的推动作用。回头仔细来看,中国过去艺术走过的三十年,由纯粹的精神理想主义,承担各种各样的意识形态的,或者是非意识形态的使命到后来做比较单纯的当代的探索。其实我觉得,经济的介入对中国艺术的发展,特别是对中国非体制艺术的进步功不可没,这一点我们应该比较客观地来看。
当然当前的金融危机跟前三、四年突然被尽先崇得有点坏的部分当代艺术群体,确是件好事情,让大家冷静下来,回归到艺术应该有的原本的位置上去思考一些比较本体的东西。谢谢大家!
陈默:</STRONG>下面有请中国也是四川著名的雕塑家(朱成)老师,从他的角度谈一谈。
朱成:</STRONG>因为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就不说了。“西南力量”还有一个力量,我是40年代的,所以在这儿坐着,就算一个态度和表态。因为80、90年代后的艺术家,不能看成40年代,或者还是一个断代的东西,所以我坐一下就不讲了,留给批评家来讲。